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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好。”
韩悦站起来抖掉了身上的玻璃，然后用特别复杂的语气对张方说道，“谢谢，张方。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的。”
“嗯，有报恩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忘了叫的。”张方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韩悦听到这么一番话，差点直接憋出内伤，这个家伙的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就算心里面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应该直接说出来啊。
“们干嘛要把这个人打死不可？这样做如何调查得出是谁要杀呢？”张方听到这里的时候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已经知道是谁了。”韩悦用平淡的语气说道，哪怕刚刚从死神手里逃走这个时候的她脸上也没有丝毫笑容。
这是一个顶级军人才有的样子，对于她来说当她做出成为军人的决定那一刻生死早就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知道对动手的人是谁？”张方听到这里的时候呆了一呆。
“认为我一直都把我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女王殿下？”韩悦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着他的脸对他露出了极为苦涩的笑容，“实质上我一直都是大人物手里面的棋子，人家想要把我怎么样我就得怎么样并且还不能随意反抗。”
张方听到这里的时候喉咙动了一下，看向她的眼神满是复杂神色，想要说话，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样的话才好。
“去吧去把这里没的事情了，记住我们之前定下来的约定我欠的东西一定会还给的。”
韩悦说完了这么一番话然后就开始检查那个已经死了的服务员。
张方听到这里的时候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看上去高高在上的韩悦其实也蛮可怜的，别人以为她有多么风光，实质上她也是过了今天没了明天的那种人。
“对了，我之前跟提到过的大鱼可能就要来了，真到了那个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