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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字写得挺好,时常写么?”
林奇摇头让她心安,拾起绢纸端详片刻,颇为赞赏。
见字如见人,这些字静静躺着,不争烽火,却自成一心,显示出写字人此时心安若素。
“从前每日都写,近年生疏久矣,倒让夫君见笑了。”
宁相依现出丝丝抱赧,瞧来她并非自谦,而是真个不算满意。
“字好与不好,不在形,而在神,你别瞧我时常一副土匪模样,对于写字,我也有些心得。”
林奇抬手接过她手中墨笔,将绢纸铺平,直接站立奋笔疾书,他未曾多写,仅有一个大字:相。
“壮志凌云却又隐蕴虚怀如谷之韵,好书法,好胸怀,好气魄!”
宁相依美目流盼,顿时情不自禁娇声称赞,她语声诚挚,绝非奉承,夺过毛笔,一手挽袖,在从旁添了个‘依’字。
“哈哈,难得,难得,随心所写,竟是你的名。”
林奇左看右看,只觉两个大字相得益彰,神韵和谐互补,偶然之作,却越看越有风味。
“夫君若想寻得帮手,就该多去家族内走动,不可困于这一隅小院,家族或许别的不多,但人才必然鼎盛。”
宁相依由字已知他心意,柔声道:“不拘一格择才,当为乱世之典,更或为千金买马骨,一朝降贤。”
“一朝降贤?哈哈,果然是一朝降贤,不过我觉得是一夜降贤更妙。”